我闺女去游泳，有个小孩儿瞅我闺女半天，看旁边没人把我闺女头按水里，我闺女拼命挣扎，我一把拉住那小孩儿的脸呼他，他妈过来骂我。 道歉！” ​ 周围人说“都是小孩”，我瞪回去：“小孩？我看是畜生！”那女的跳脚骂我没素质，我抓起旁边的泳帽就朝她扔过去：“我素质好不好轮不到你说！我只知道我闺女差点被你儿子害死，今天不把你们俩撂在这，我就不是当妈的！”我冲过去想拧那熊孩子耳朵，被她死死抱住，我就用膝盖顶她腰，她疼得松开手。我指着她鼻子警告：“再护着，我让你这辈子都带不了孩子！”她吓得拉着儿子想跑，我追上去拽住她头发：“跑？道歉完再走！” 泳池边的怒吼：当妈的心，容不得半分伤害 游泳馆里的氯水味呛得人鼻子发酸，我坐在休息椅上盯着泳池，闺女戴着粉色泳帽，像条小海豚在浅水区扑腾。她刚学会换气，时不时抬起头冲我笑，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，亮闪闪的。 就在我低头拧瓶盖的功夫，余光瞥见个穿蓝色泳衣的小男孩，站在闺女身后瞅了半天。那眼神不对劲，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单纯，带着股说不出的执拗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刚想喊闺女过来，就看见那男孩突然伸出胳膊，死死按住了闺女的后颈。 “扑通”一声，闺女的头被按进水里，粉色泳帽在水面上挣扎着起伏。她的小手拼命拍打水面，溅起的水花里全是慌乱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像被人狠狠砸了一棍，连鞋都没顾上脱，光着脚就冲进泳池区。 冰凉的水没过脚踝时，我已经拽住了那男孩的胳膊。他还使劲往下按，我气得浑身发抖，一把揪住他的脸——不是扇耳光，是用尽全力捏住他两边脸颊，吼道：“你想干什么！” 男孩疼得“哇”地哭出来，闺女趁机从水里钻出来，呛得直咳嗽，小脸憋得发紫，看见我就扑过来抱住腿：“妈妈，我怕……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眼里全是泪。 这时候，一个穿花裙子的女人疯了似的冲过来，一把推开我：“你凭什么打我儿子！”她把男孩护在身后，男孩哭着喊：“她挡我路了……” “挡路就把人按水里？”我把闺女搂得更紧，指着她鼻子，“你儿子差点把我闺女淹死！道歉！” “小孩子打闹不懂事，你一个大人至于吗？”女人叉着腰，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，“再说你把我儿子脸捏红了，我还没让你赔呢！” 周围的人渐渐围过来，有人劝：“算了算了，都是小孩。”我猛地瞪过去，声音都劈了：“小孩？我看是畜生！”这话一出口，周围瞬间安静了。 那女人跳得更高了，指着我骂：“你才有病！没素质的东西！”我抓起旁边椅背上的泳帽就朝她扔过去，泳帽带的水溅了她一脸：“我素质好不好轮不到你说！我只知道我闺女差点被你儿子害死，今天不把你们俩撂在这，我就不是当妈的！” 我冲过去想拧那男孩的耳朵，让他记住疼，女人死死抱住我的腰。我急得用膝盖顶她的腰，她“哎哟”一声松开手，捂着腰直咧嘴。我指着她鼻子，声音都在抖：“再护着，我让你这辈子都带不了孩子！” 她吓得脸都白了，拉着男孩就想跑。我追上去一把拽住她的头发，她疼得尖叫。“跑？道歉完再走！”我盯着男孩，“你给我闺女说对不起，说再也不敢了！” 男孩被我的样子吓住了，抽抽噎噎地说：“对不起……”我还没松手，女人赶紧跟着说：“我们错了，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 这时候游泳馆的救生员跑过来，把我们拉开。我抱着还在发抖的闺女，看着她们母子匆匆离开的背影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。旁边有人递来纸巾，说：“你也太冲动了。” 我没说话，只是把闺女抱得更紧。她的小身子还在抖，我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，突然想起刚才她在水里挣扎的样子，心像被刀割一样疼。 回家的路上，闺女趴在我怀里小声问：“妈妈，你刚才好凶。”我亲了亲她的额头：“妈妈不是凶，是怕失去你。” 其实我知道，动手不对，可当妈的看见孩子受那样的委屈，哪还有理智可言？那些说“都是小孩”的人，大概没体会过心脏被攥紧的滋味。孩子不懂事，大人不能不懂事，护短不是爱，是害。今天我拼着失态，也要让那对母子知道，不是所有伤害都能被“孩子还小”轻轻带过。 晚上给闺女洗澡时，她指着胳膊上的红印子说：“妈妈，明天还能去游泳吗？”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，点了点头：“能，妈妈陪着你。”只是我心里清楚，从今天起，我再也不敢在她游泳时，哪怕分神一秒。 当妈的心，就是这样，平时软得像棉花，可一旦孩子受了伤，立刻就会变成铠甲，哪怕浑身是刺，也要护着怀里的珍宝。